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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很正常，商业洽谈多半是逢场作戏，即便不是这样，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干柴烈火，水乳交融，天经地义。
所以才显得他这种奇怪的心情更加怪异。
罗曼斯抿着嘴，不发一语。隔着一扇门的屋内传出更加肆意的笑闹声，他撇开头，拽着吊坠的指关节发白。
“怎么傻站在这？”
包厢门从里打开，梳着一丝不苟发型的中年男人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后夺过他耳上的香烟，点燃。
他的动作自然，毫不做作，反而让另一边的人不好意思起来。
罗曼斯正了正身子，解释：“我出来透透气。”
中年吸了口烟，翘起嘴角看向他，然后挑着眉毛，剥开他的手。手心里的吊坠滑落下来，他执起来，左右端详。
“你还挺宝贝这东西的。怎么样，链子还合适吗？”
罗曼斯垂下头，声音讷讷的，“挺好的。”
中年又笑了一下，摁掉手中的烟，“走吧。”
“诶？”
“老了，不能跟年轻人比咯，喝了几杯就要了老命咯！”
“可……”
他又瞟了门缝一眼，那里面灯红酒绿、欢声笑语一片。原趴在中年身上的女人已经投进了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更加不解地看向中年，眼前的上司还在笑，眼眸中的流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生动，“怎么？还打算留下来过夜吗？”
难道……不是吗？
“你是真的有事吧？看起来很反常……”
这么说着的男人突然凑近他，他吓得往后退，结果撞在墙上，发出大力的“咚”的一声。
男人哈哈笑出来，顺势勾起他的肩，“即便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啊！你放心，跟着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是啊……不是这样。
他想说不是你说的那样，结果到嘴的话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是因为那相触的肌肤传来的温热体温，还是男人没有带女人回去的决定让自己放弃了那仅有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