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顾凌寒道：“你应该也能体会到走捷径的好处。”
“例如，你只要躺在床上张开腿让我插进去几下，就直接有钱可以拿去给你之前收养那小孩治病，而这些钱， 需要你教书20多年才能赚到，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走捷径的畅快？”
“那你活着是为了什么？”纪行疑惑道。
“为了有钱有身份有地位。”
“然后呢？ ”纪行问。
顾凌寒道：“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纪行再一次感觉到他和顾凌寒之间巨大的思维诧异，他所追求的不过是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无愧于 心。
“那你想到这做的那些事，利用那么多人，不会觉得很愧疚，寝食难安？”
顾凌寒笑了出来，“我为什么要有愧，我为什么要寝食难安？我想利用他们就利用了，我想追求什么东西就追 求，我一天充实的很。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他们被我利用，是他们笨，他们活该。”
纪行现在总算能理解当时顾凌寒怎么能那么理所应当地玩弄自己的感情。
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光明，一个阴暗。
顾凌寒自觉将话题扯的有点远，道：“纪老师，我知道你单纯善良不喜欢这些，我也不用你接触这些，你就和 以前一样，乖乖在家等我，我给你提供舒适的生活。”
“你愿意在学校搞研究就搞研究，读一辈子书可以，愿意教书就教书，愿意毕业后继续当老师向学生们传递你 的伟光正思想，我也不拦着你。”
“只要我回家的时候你就在，只要你不去外边找野男人，野女人，我保证，你跟着我能过的舒舒服服的。” 两个人难得谈的比较深入，纪行将心里的真实说法说了出来，道：“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荒唐，我想过正常人 的生活。”
“什么叫正常人的生活？”
顾凌寒眸底轻蔑闪现：“夫妻两人好不容易凑齐一套房子首付，然后半辈子都在还房货，一辈子操劳，什么好 东西都不舍的用，一辈子省吃俭用，再生一个儿子，连看病都没钱医治？”
纪行道：“不仅仅这样。还有夫妻早晨一起起床互相说一声早安，操劳回家下班看见家人煮好的热汤面的温 馨，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叫我爸爸的儿子是希望，夜里一片漆黑中屋内灯光的暖意浓浓。”
纪行大概是向往这种日子太久了，因此说的很溜，眼神里全是憧憬：“我想要的是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