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直接将他扑在床上，压上他。
“我好冷。”苏挽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地挂在陆野身上不放开。
陆野不想让他冻感冒，暗暗叹了口气，动作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静静地，什么也不敢做了。
“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想。”
“你不是说成年就可以了吗。”
“来啊。”
苏挽继续说着这些过分的话，陆野眉头轻佻：“确定？”然后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冰冷的指尖触上苏挽的肌肤，让苏挽不禁打了寒颤。
“讲着玩的。”苏挽将他手抽开，继续以刚刚的姿势抱住他。
“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好让我知道。”陆野喃喃道，摸着袄子的口袋，想点根烟。
“你吸烟，我就把你踹下床。”苏挽冷冷地说。
陆野失神地笑笑，将烟扔到一边。“我有个东西想给你。”陆野突然说道。
“嗯？”苏挽疑惑地看他。
“乖，先躺好。我去拿。”陆野温柔地将他慢慢躺好在床上，盖好被子，起身去了客厅拿包。
取出来了盒子，递到苏挽的面前。苏挽以为只是普通的礼物，没想到打开一看，是蛋糕。裱花什么的都很简单，上面还用巧克力酱写了苏挽的名字。蛋糕很小，却感觉很精致。
“第一次弄这个，不太会。”陆野顿了顿接着说：蛋糕太小了，十八根蜡烛插不上去。”
“你亲手做的？”苏挽有些吃惊。
“对。喜欢吗。”陆野揉了揉他刚洗过的头，在暖气下已经干了许多，手感还是一样的好。
“最近时间这么紧张，你还有时间做蛋糕？”苏挽垂眸看着蛋糕，嘴角忍不住浮起弧度。
“时间是紧出来的，两天的晚自习之前跑过去做应该来得及……”话还没有说完，苏挽突然吻住他。
“谢谢你，我很喜欢。”苏挽看着他的眼睛，吻着他的嘴角。
他的一句喜欢，陆野就感觉什么都满足了。
“所以，苏挽。十八岁生日快乐。”
“嗯。”
隔了多年，苏挽依旧还记得那蛋糕的味道，不算是太甜，他记住了自己不喜欢吃甜食。蛋糕软软的，像极了陆野给他的温柔。
想了很久的十八岁成人礼，终究是他陪着一起过的，仅仅，便足矣。
十二月的悄悄结束，高三开始进入了白热化，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准备着月考，高三上学期，最后一次段考。
前几次的连连退步，让苏挽的神经更加紧张，他越来越害怕考试，越来越害怕每一次都会离自己期望的越来越远，可是，明明都准备好了，为什么。
对于那段时间的记忆，苏挽的脑子里面都是题，刷不完的题，还有红榜上一次次的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