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听好了，这些骂名不是你该背负的，这些误会也不是你该受的。我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清白的。要他们以后看到你都恭恭敬敬，没有人再敢说你一句不是，更不敢动你一根汗毛。我要你安安心心，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世间，比做那九重天的天神还要逍遥快活。”
“还有，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医治好你的眼睛，让你重新看到这世间的一切。”
徐尽欢喃喃低语：“你......”
“你看我，光顾着说话，忘了给你换衣服了。”胡不弃絮絮叨叨，伸手要来解徐尽欢的衣带，“这湿衣服穿久了会着凉的。”
往常这个时候，徐尽欢会拍开他的手，冷着脸命令他出去，甚至以咬舌自尽相威胁，也不会允许别人碰他。
但今日情况却是不同。
虽然脸上依然写着抗拒，但却没有拒绝的动作。只是转过脸去，算是默许胡不弃为他更衣。
胡不弃平日里被拒绝惯了，今日没有遭到驱赶，倒是挺不适应，收回手问：“夫人，你今天很奇怪，怎么不打我了？”
徐尽欢淡淡答：“你很希望我打你么？”
胡不弃笑嘻嘻：“当然不希望，高兴还来不及呢！来，夫君帮你更衣，要不然该着凉了。”
“嗯。”徐尽欢应了一声，冷淡面容下透露出一丝难得的乖巧。
胡不弃默不作声替徐尽欢脱下湿透的里衣，拿出干净的白衣为他穿上。静默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见他神色自若，忍不住凑上前去，试探着轻轻吻在唇畔。
徐尽欢双拳紧握，薄唇微抿，往后退了退，仍旧没有出声。
“你……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吗？”胡不弃显然喜极，声音微微颤抖，大胆搂住徐尽欢腰肢，温热气息扑近，轻声唤道，“欢儿……”
薄唇轻覆，一寸一寸试探。
直到衣带被解开，徐尽欢也只是轻抓在他的手臂，推阻的力道若有似无，长长睫毛微微颤抖。
胡不弃的动作蓦地停下来。
“为什么？”
气氛猛然阴沉，连耳边喷洒的气息也变冷了几分。那双手抓在肩膀，力道捏得骨头生疼。
“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不反抗？”
徐尽欢无神的眸子睁着，直直“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对方隐忍的怒意迎面压下，使得他呼吸困难。
下巴被捏住，耳边的问话冷彻又痛楚：“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徐尽欢淡然开口：“你不是也喜欢我么？两情相悦，有何不好？”
胡不弃声如寒冰：“那他呢？”
徐尽欢皱眉：“谁？”
“你喜欢的那个人！”下巴上的力道蓦然增大。
“我没有喜欢的人。”
“你有！你与莫老头说的话我全听见了。你不是喜欢他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接受我？”
徐尽欢嘴角微勾：“既有新人，何必念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