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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当时力哥会说祁司在这个圈子待不了多久了，原来如此。
施绵绵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帮祁司摆脱困境，又翻找出上个月和力哥的对话，放给祁司听。从听到“性骚扰”三个字时，祁司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听着对话，他脑海里依稀可以勾勒出那日发生的场景。他下颌线紧绷，薄唇紧抿，整个人陷入低气压里，安静得可怕。
祁司双手扣住她的双肩，沉声道：“上个月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面色沉静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施绵绵瘆得慌，连语气都弱下去：“四月中旬，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偷偷看房子……”
“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祁司眉头紧锁，“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在他出现的第一秒，你就应该联系我。”
回想起谈话的内容，祁司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困难。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不是在咖啡厅，而是在密闭人少的环境里，她一个人面对那个男人……光是想想他都紧张到窒息。
施绵绵不明白重点怎么突然就从祁司的困境转到了自己身上，而生气的人也从自己变成了祁司。
他褐色眸子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她抖了抖肩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换成她安抚他：“你要相信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你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我真的真的没事，我没吃亏，我还把一整杯冰美式泼他身上了呢。”
“除了这一次，他还骚扰过你吗？”
“没有了。”施绵绵重重地摇头，“再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呸呸呸，肯定不会有这种事了。而且，换个角度想一想，幸亏我上个月偶然碰到了他，解决起他们陷害你这件事会变得轻松很多，对不对？”
“事情再棘手我也能解决。”祁司并不赞同她的观点，“而我不能让你冒一分一毫的危险。”
施绵绵望着祁司，突然没好气地笑道：“你这是双标。”
祁司不大懂双标的意思。
“你生气我遇到人渣没有告诉你，但你自己呢，被诬陷停赛还不是一声不吭？你看，我们都很关心在意彼此，所以以后我们对彼此要更加坦诚。”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昨天输掉比赛，晚上看王岸拙劣的表演，教练和经理让我暂时停赛，这带给我的是错愕。”祁司眼神笃定，“而李力带给你的影响，显然更大。”
“没有。”不想祁司担心，施绵绵否认，“完全根本没有，你看我哪里像是被他影响了的样子。”
祁司愤愤然地说：“撒谎！”
施绵绵被这个力道十足的词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