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
余釉的双眸瞬间睁大。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轰然碎裂的声音，然后，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看着她的表情，皇后不以为然地一笑，似是暗示一般，“怎么，不相信么？哎呀，本宫听说皇上之前思念林奉奉的时候画了许多她的画像，就挂在她曾经住过的寝宫——关雎宫里，你若有机会去看一看，就知道你们长得有多像了……呵呵，可惜了你脸上这张疤痕，如果没有它们，你们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说罢，她趁余釉失神之际转身离去。
而余釉站在原地，突然全身都开始发抖。
“皇贵妃，您怎么了？”宫女们惊慌地冲上来将她扶回寝殿，该不会皇后真的对皇贵妃下了什么毒手吧？要是她出了事，她们可都小命不保了啊！
“我没事……”心头的剧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口中说出每一个字都那么艰难。
靠在榻上，她久久难以平复。
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皇后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余釉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被人拉拽撕扯着，头疼愈烈。
“你们都退下吧……等等，你留下。”她只想自己好好平静一会儿，却总感觉心头有万千疑云，便随手指了一个小宫女。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淑、淑妃林奉奉是谁？”
余釉咬了咬牙，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说出一个刚刚才听说的名字都这样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