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往手背上挤了一点保湿乳，就着用湿纸巾擦抹干净的手指往原椹脸上涂抹，“由于是公司内部的赛选，所以妆面都很平淡，男士只用抹一点遮瑕，蒙蔽一下脸庞上的瑕疵。”
原椹装作能听懂的样子：“嗯。”
“先生很高冷呢。”茉莉脸上带着少女面对偶像才有的羞涩淡红，她说：“虽然只是公司内部的赛选，但对于三线模特来说也很重要，能否晋升为二线模特就看今天了。”
原椹自觉忽视前一句话，他问：“今天这种赛选秀多久一次？”
“三线升二线八个月一次，二线升一线一年一次。”她笑着答道。
八个月一次？！
他这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简直是天降奇迹啊！
一来就升三线不说，这才来了一个多月就参与八个月一次的赛选秀，估计他是今年新签模特中冲得最快的那个。
不，不是估计，他就是飙得最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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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十九岁
不，不是估计，他就是飙得最快的那个！
这种认知在心中浮现时，原椹嘴角弧度在逐渐加大，一并扩展的还有他那TM抖出节奏感的双手。
就在这时，原椹看到斜对面那张化妆台前坐着的女模一身臃肿棉服，脖子上带着一条墨绿色的漏洞围巾，她显然是对自己今天的打扮非常不满意，以至于表情臭得跟吃了苍蝇一样。
他有些好奇：“不换衣服吗？”
“公司规定不能换，今天穿的是什么就以怎样的服装上场。”卡卡对原椹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为的就是观察模特们对自己的身份有多重视。今儿有好几位模特都穿得很难以形容……”
“是的。”茉莉附和道：“先生今天就穿得很好看，特别符合您的风格，你要是好好发挥肯定能进二线。”
“有规定名额吗？”
卡卡想了一下：“今天来的三线模特有三百八十多位，应该没啥限制吧……不过去年只选上了七个。”
“……”原椹惊大发了：“七个？！”
“是呀。”卡卡故作轻松道：“我们公司对待新模升三线的转变并不太在意，他们只会在模特从三线升二线时多下些功夫。您有所不知，去年选上的那七名模特，如今已经有两位挤进超模大榜。我们公司的眼光很不错的。”
“啊……”原椹感觉他的腿也开始抖了。
他还以为自己一下子从新模跳到三线有多牛逼呢，原来在人家眼里毛都算不上一根！
“我能问一下去年参与赛选秀的模特有多少吗？”原椹说。
卡卡一边往原椹脸上做着修饰，一边道：“去年啊，去年有好几家模特公司里的三线模特来我们这儿一同进行赛选，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有三千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