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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接的那个电话，你可能跟喵喵是同样的下场了。”警察看向莳莳，“你们了解何青竹的生活吗？她有没有什么仇人？”
莳莳蓦然想起了那条短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太了解，我们是高中同学，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警察的目光开始变得锐利：“在何青竹的手机上，我们发现了这样一条短信：‘用鲜血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你准备好了吗？’你们之前了解这个情况吗？”
夏暮雪震惊了，开始浑身发抖。
莳莳心一沉，在桌子底下一把攥住夏暮雪的手，却被夏暮雪一把甩开。
夏暮雪陷入了神经质中：“我们之前也收到过同样的威胁，这么说凶手下一个要杀的是我们？我不要死！”
“姐，你冷静一点儿，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警察盯着莳莳：“她情绪不稳定，你来说。”
莳莳说：“我和姐姐都收到过同样的威胁，后来我的大学同学承认了，事情是她干的。但是我的大学同学，根本不认识何青竹，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夏暮雪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说这事和谢峥然没关系吗？现在喵喵这件事怎么解释？”
“姐……”
“你别再包庇任何人了，就是谢峥然做的！”夏暮雪吼道，“他还是记恨当年的事情。莳莳，你知道吗？当年给谢叔叔发短信的主意，是喵喵出的，所以谢峥然恨我们仨是理所当然的。”
夏暮雪口无遮拦地说了一大堆，莳莳这个时候再掩饰已经没有用了，也只好解释：“谢峥然当时承认，不过是为了赌气，后来证明那个威胁我们的人，的确不是他。”
警察说：“我们已经从通讯公司调查了，那个给喵喵发威胁短信的号码，你们认识吗？”
莳莳看了看那13个数字，心仿佛浸在冰水里。
那个手机号码，的确是谢峥然的私人号码。
“我不相信是他做的。”莳莳笃定地说。
她想起他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想到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一遍遍地告诉她，要像最初那样，相信他。
警察露出讽刺的笑容：“小姑娘，就算你不说这个人是谁，我们也能去查。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号码的主人的身份背景。”
莳莳眼神一片呆滞，面色非常平静：“不是他做的，我相信他。”
-2-
几个小时后，莉心被带到公安局里。
莉心一看到莳莳，就扑了上去：“我不是杀人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叫何青竹的！夏莳莳，诬陷我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