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沉默一下,到时候他怎么能够不振夫纲?!
挥了挥手,让司机将车开走,并不停在宅子内,便自己进了门。
“老板,安少爷交代,如果您来,请进房间等。”
一个黑衣保镖悄无声息的从一旁闪出来,压低声音恭恭敬敬的说。
严肆听了,邪肆一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你按照原话转述,一字不露的。”
黑衣保镖嘴角似乎抽了抽,顿了一下才木讷的转述,“洗涮干净进屋歇着,等本少忙完了再考虑是否翻牌子!”
即便早知道那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严肆还是被雷得不轻,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看着黑衣保镖的眼神泛着一丝考虑,他要不要将这个保镖处理了干净?
黑衣保镖:“……”求放过!
严肆向着后花园走了一截,突然停住脚步,眼里精光闪烁,半晌,转身便去了自己卧室。
老婆大人既然发话了,他自当听从,让她来翻牌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谁高谁低,谁上谁下,还不是床上才见真章?!
之后就是聚会的一系列流程,狂欢几乎持续了一天,最后,严家大宅俨然成了“横尸场”,在场的全都没了平日里的半丝风度,横七竖八的随处一趟,便鼾声震天。
安墨也不例外,但他睡着睡着却是本能的往身旁摸人,摸了半晌没有摸到,便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去看,这一看,却是让他清醒了过来。
此时,严家大宅也就那些负责宅子安全警戒的保全人员还是清醒的,安墨自然而然的向着花园一角招了招手,一个黑衣保镖便快速的走了出来。
“安少爷,有什么吩咐。”
安墨噗呲乐了,有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说的什么话?文绉绉的感觉像是古装电视剧里面的小侍卫嗝呼……”,说完,还非常不雅的打了个酒嗝,笑得嘻嘻哈哈的。
黑衣保镖:“……”
安墨虽然看似清醒了,其实还是有几分醉意的,见保镖不说话,还不爽的嘟了嘟嘴,手一伸就要把手搭在保镖的肩膀上,保镖大惊,几乎是本能的快速向后一闪。
安墨搭了个空,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我靠!”
安墨骂了一声,直接恶狠狠的说:“再躲一次,本少折了你的腿,信不信?”
黑衣保镖当然相信,依照保镖前辈们的黑暗历史,这种事情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是,黑衣保镖是个有立场的坚定之人,心里仅仅是权衡了一秒,便飞快的做出了决定,情愿得罪安少爷也不愿意得罪严哒少爷,得罪安少爷是折腿,得罪严大少爷可能就是折命啊!
于是,某位机智的黑衣保镖再次利索的躲了,但是,他没有能躲过去。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安墨的身手显然高了黑衣保镖一大截,保镖才往后退一步,便只觉得肩膀一沉,鼻息之间已经是一股子淡淡的冷香,他低头一看,只觉得肝胆俱裂,吓得!
安墨软塌塌的挂在黑衣保镖的身上,嘟嘟囔囔:“那谁谁?你叫什么名字?算了,管你叫什么,你你你你……你快带我去厕所,老子都憋疼了……”
保镖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几乎已经看到自己的魂魄渐渐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很守保镖本分的,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闻到,更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他冤枉啊!
“呵呵,憋坏了啊,那是不是很难受?”
突然,一个低沉暗哑的嗓音传来,安墨有些晕晕乎乎似乎没有听到,黑衣保镖却如同机械人一般,脖子咔咔咔的扭动,缓缓往后看,他面色呆滞,身体僵硬,只是一双眼睛乞求的望着自家正牌大老板,希望自家大老板失去味觉不喝酸醋,能够大发慈悲的给他留一口气,苟延残喘在人间!
“哼,滚吧!”严大老板冷哼一声,大手一伸,一把将安墨扯了过来,抬脚毫不客气的将黑衣保镖一脚踹出去老远,用的力道倒也不是很重。
刚才还有几分清醒的安墨此时似乎又迷糊了,被严肆一扯,也就乖乖的趴在他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睡意朦胧,嘴里偶尔哼哼唧唧:“唔唔……严……唔唔……肆……唔唔死男人,还不给爷滚过来伺候着……”
“……”已经捏住那翘鼻准备使劲儿的大手微微一顿,然后缓缓松开,半晌,一声无奈且宠溺的叹息幽幽响起。
此时,已是夜晚,临近中秋,花好月圆。
皎白的月光下,高大英伟的男人轻柔的抱着自己怀中的可爱爱人,缓步往房间走去。
男人之间的柔情,亦是如此美好。
爱情,多么奇妙,夫夫燕好,高低强弱,他们床上见分晓!
Ps:发错一章无法删除,便直接写了番外,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