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声音有些哑，全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说：“你实话说，这些技术是跟谁学的？”
许云棠无声地笑了，看来是得到她官方认证的“好”了。虽然神态、声音和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但这么直接的言语肯定还是很让他满意。
“自学成材，怎么说呢，我可能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许云棠说。
这些年一心想着怎么报仇雪恨，整天抱着“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心理包袱，哪里有时间去和谁学习这种事？当然也会有欲望无法纾解的时候，大多数也是在午夜梦回之际靠左右手打发了。那时候的心空空的，连性幻想的对象都没有，完全是简单粗暴撸完了事。
关于天赋这种事，安然是不太相信的。读书时教室里总是挂一幅爱迪生的名言：天才就是1%的灵感和99%的努力。虽然爱迪生老爷爷也说了，1%的灵感或许比99%的汗水更重要，但她相信，即使她没有灵感和天赋，有99%的努力也会有进步的。
只是，一般情况下，她都不需要努力，只需要坐享其成。这种感觉不好，懒惰让人退步，长此以往，他的技术突飞猛进，而自己却依旧原地踏步。
不行，安然想，是时候加强学习了。
所以说，学霸就是学霸，在任何事情上都保持着强烈的学习热情。再次实践之前，她把他推到在床，狡黠地看他。
“放着我来。”
许云棠眼眸闪光，喉结滚动，问：“你想怎样......”
“你等着瞧吧。”安然想了想，拉他：“先洗澡。”
许云棠觉得他今天中大奖了，难得见她这么主动，兴致还这么高，他当然非常乐意，抱着她去了浴室。
“那你给我洗。”
两人站在淋浴下，双目对望。安然先把自己冲洗干净，又拿着淋浴喷头给他冲洗，还用了好几遍沐浴露。
几次三番，他情动难耐，想要主动出击。安然把喷头转了个方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然后舔了舔嘴唇。
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脊背瞬间绷紧了。
她的头发被随意地扎在脑后，一些湿法沾在额头上，她的眼睛闪着光，脸上还有浅浅的潮红。她的脸渐渐下降，直到看不见。
许云棠低头，又看到她的脸，仰着头停在他前方，天真中又带着一次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