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
霎时，他的目光便如鹰隼般闪过一丝凌厉，即便他刻意地压制，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狠戾。
这也是他所怕的。
他怕自己会孤注一掷，会不择手段，会……将她推得更远。
殷澍敛眸，薄唇勾起的弧度有些微凉：
“所以……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僵硬着，紧绷着。
似是在竭力抑制着汹涌的不甘，也似在全力掩饰着狼狈的溃败。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细腻的掌心轻轻地抚在了他的脸侧。
只听，她用甜嫩的嗓音说出了一句话。
瞬间，如沉重的撞钟一般，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我的答案是这个……”
她的话音一落。
倏地，殷澍便感觉到一阵甜香的气息迎面而来。
随即，一片柔嫩的唇瓣，便轻轻地、主动地，印在了他的唇角。
不再犹豫，不再顾忌。
“殷澍……谢谢你一直等着我。”
她乍然盛开的笑颜，如花般在他的眸中肆意绽放。
明亮而又热烈。
☆、这样的我
殷澍觉得自己恍如梦中。
当慕慕放下羞耻心, 鼓起勇气娇羞地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却发现眼前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他眸底似有疑惑, 轻轻眨着，就那样怔怔地望着她。
慕慕想过他可能有的千万种反应，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冷静。
蓦地,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有了一些失落。
……是她太晚了吗？
“呃……我的意思是，我是说……”
慕慕慌张地瞥开目光，骤然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然而却根本无法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