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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总说我是个管不住的,有时间就会瞎跑闯祸,有时候到练功的时候了,他就会叫松师兄和玉师兄去抓我,嘿嘿!”
巧娘被逗笑,搀着她围着院子里的树散步,笑称:“你这性子,该是个男孩儿的,去从军,上阵杀敌最好不过!”
“咦!我若去打仗了,谁陪姐姐逛园子呀,我可舍不得我这天下第一的好姐姐呢!”
“瞧瞧,这小嘴真会甜人,我瞧你吃的不是药,是蜜饯儿吧!”
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的欢笑不已,谢惋头上渗出汗,精神却是十分好的。
沈翊平站在一旁看了好久没敢打扰,最后还是巧娘发现了他。
“大帅!”巧娘惊恐不已。
谢惋也是一怔,收了笑,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翊平走近谢惋,巧娘见他良久不说话,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谢惋,她心领神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大帅今日……没去军营吗?”
隔了好久沈翊平都没说话,谢惋耐不住,开口小声的问他。
“今日无事,没去。”沈翊平道,他走上前,自然的牵起谢惋未受伤的手,慢慢带着她回屋。
谢惋不敢挣,鼻子嗅了嗅闻见一股味道。
进了房间,沈翊平让谢惋靠在床头坐下,他去拿医药箱,坐在她旁边,慢条斯理的拆她手上的绷带。
“大帅……”
“别动,我手劲儿大,别弄痛了你。”
他说话沉稳有力,谢惋便真的不敢动了,她一只手上的指甲都被拔光了,血肉还未结痂,撒上药粉就是钻心的痛。
可谢惋不敢叫痛,手也不敢往回缩,沈翊平轻轻吹气还是痛的咬牙,牙齿都要咬断了,她实在受不住,泪眼汪汪的闷哼了一声。
沈翊平的动作停了,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满眼的深邃。
谢惋咬着唇,眼底的红一点点蔓延上来。
沈翊品心口一抽,蓦地上去吻住了她。
谢惋呼吸屏住,沈翊平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齿,用力的吮着,直到那鲜嫩的唇热络如铁。
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轻声说:
“惋儿,痛就说出来。”
他受不得她隐忍的样子,她眼睛红了,他心里就泛起疼,她咬着唇不敢出声,他就浑身绞在一起。
从他见到她满身伤痕,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喊痛死了的时候,他整个人就不好了,中邪了一样满脑子都是她。
沈翊平摸着谢惋的唇,魔怔了似的去贴着她的脸颊。
“惋儿,不要回春盛居了好不好,就在我身边,陪着我,行吗?”
谢惋的心像是在热水里滚过,手上的伤口上了一半药,沈翊平攥得紧紧的,她痛的冒汗,抵在他脸庞低声说。
“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