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警官给你打电话了？”司念念怔了一下，“顾兮也给我打电话了，说有人去警局自首了。”
宫迦律嗯了一声，“唐本度跟我说了。”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唐本度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司念念望着他：“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明天回去。”宫迦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就算这个人是真的凶手，零初也要抓回来的。”
“嗯？”
“只有零初的口供才能证明司心语是幕后主使。”至于那什么精神病症，呵呵，平时挺正常的，指使杀人的时候就犯病了？
有病了不起吗？有病就可以杀人不用入狱了？有病就能做假证让别人坐牢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
不管司心语是真病还是假病，她都别想逃脱。
司念念看着他，却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司心语有医生的证明，程英还有我爸，估计都会找最好的律师给她辩护的。”
与她出事时不同，司心语出事，她爸，程英肯定会很着紧的。
“程英很着紧正常，至于司南康……”宫迦律可就保留一点态度了。
“嗯？”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司南康之前应该不知道司心语有病，程英刻意地隐瞒过他。”
“我也想过是这样，但是……我爸她是真的很疼司心语的。”
“以前，他看似也很疼你的，不是么？”宫迦律认真地说道。
一句话竟是让司念念无言以对。
是啊，司南康以前看似也很疼她的，但是事实上呢？
“如果司南康选择不理，你说程英她还能做点什么？”请律师？
拭目以待。
司念念望着他不语。
她还是觉得她爸不管司心语的可能性很小，毕竟司心语还有个弟弟司霆克，而司霆克做为司南康唯一的儿子，可是真的独宠一份的。
说是看作命根子也不为过。
“别想太多了，明天回去看看警局那边录的口供怎么样。”宫迦律还是持乐观态度的，或者说，他很笃定，事情会朝着他想要的结果发展。
………………………
程英带了晚餐送去公司，司南康今晚又是加班，她知道他的胃向来是吃不习惯外面的东西的，所以想着他估计这会还没有吃东西，她就做个贤妻送晚餐过来。
顺便的跟他提提司心语的事情。
九点钟，基本上加完班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程英用了她自己的卡刷了然后进入公司。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人还没有进去办公室，就已经在外面听到了疑似让人脸红的声音，或者说，让她极度愤怒的声音。
此时的楼层已经没有任何的员工在场，只有司南康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
声音依稀的从门后面传出来，程英手拎着饭盒死死的忍住了冲上前打开的冲动。
她最后选择了转身离开，下楼。
呆在车上足足半小时后，她才又再次的上了楼。
而这一次，她正好与下班的秘书相逢而上。
“司太太。”秘书头发没有一丝凌乱，若不是她的衬衫与裙子都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