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狗血得让人有些发懵。
司念念有些尴尬，不过想想，她妈妈是将军独女，身边肯定不缺追求之人。
“唉，世事稀嘘，你妈妈生下你不久后离世，而言南他爸爸……”
“季叔。”季言南显然不想当着司念念的面提起他爸，插话说道，“你刚才所说的合同一事？”
“当年的合同，你外公还找过我，让我拟草。”季德才回忆着当年。
正要继续往下说，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季德才看向妻子，“还有谁过来？”
“应该是我的律师。”司念念解释道。
娴姨去开了门，司念念看到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顾伯兼，便站了起来，“季伯伯，这位是我的律师顾伯兼顾律师。”
“季先生。”顾伯兼看向季德才，礼貌地喊了一声。
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这里怎么还有别的人在？
“这位是季氏集团的总裁季言南先生。”司念念只得给顾伯兼介绍，让他心里有个底。
“季总裁。”
看着这客厅的座位，司念念望着季言南身边还有一个空位置……
但是明显顾伯兼不敢过去那边坐着。
娴姨那里也有一个空位，但是离季德才这边有点远，谈事情的时候，大家坐位很自然的会向中心靠近，如果坐得离得远远，这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她只得将她所坐的位置让了出来，“顾律师，你坐这里吧。”她想着去坐娴姨旁边的位置，但是……
“念念坐我旁边吧。”季言南主动地开口。
司念念很想说不用了，但是，季德才已经开了口，“要不你坐我这个位置？”
我的天，她哪里敢坐主人家的正位，赶紧摇头，“没事，我就坐言南旁边。”
顾伯兼脸上没有什么异色，不过，司小姐说言南……
司念念都怀疑季德才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没有任何的借口不坐季言南的身边。
木制雕花的椅子，宽度是很宽的，挤一下，坐三个人都没有问题，但是司念念就是觉得有坐如针毡的感觉。
季言南偏偏还佯装什么都不知，关心地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表现得淡然。
“季伯伯，当年我爸爸签的那份合同是您起草的？”司念念将话题转回，认真地看向了季德才。
顾伯兼坐在一边，很认真地听着。
叫司念念出面拜访果然是正确的，不然以他一个律师，估计季先生不一定会这么的合作的。
“是我参与了起草，当时你外公提议是公司的一半财产，后来我建议你外公改了一下，改成司家的一半财产。”
这两者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二十年前可能区别还不是那么大，但是目前房产价值不菲，司家的固定资产却不是个小数目。
季德才想到什么笑了笑，“说实话，我当年就是对司南康多了一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