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齐林很诚实的回答。
系统：“……”
“你看到我是不是很害怕？本来想准备直接灭了我的，现在却发现灭不了我，反而可能被我灭了。”齐林好整以暇的问道。
张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得不说，被齐林猜中了。
它并没有察觉到齐林是如此的强大，否则就不会送上门来了。
“这位大人，我看不明白您的来历，但您这样做是不对的。”系统似乎是想要说服齐林。
齐林满~足了它的表演欲~望。
“继续，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表水能力了。”
“能否冒昧的问一句，您为何一直与邓剑为敌？”
“我已经说过了，是他一直在找我的麻烦，这其中也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齐林看了一眼张扬，轻笑着说：“怎么，这个世界上就只允许你挑事，不允许别人反击的？”
“这是一场误会，其实张扬针对的并不是您，而是这个世界的既得利益者。”
“继续编。”
系统语气一滞，然后继续道：“大人，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邓剑有了我之后，会打破社会现有的格局，进行财富的再分配，将本来已经有些固化的阶级打破，从而造就一批新兴的富豪。这于~国~于~民来说，都是有利的。”
齐林想了想，同意系统的说法。
“有些道理，这样的确是能够进行一波财富的洗牌。不过钱从这群人转移到另一群人手里，对于普罗大众来说有什么影响吗？左右无非就是换一批人当有钱人而已，大部分没钱的人还是没钱。我同意你说的这样做会维系社会的稳定，但对于绝大多数民众来说，好处十分有限，得利的人会变成新的既得利益者，也就是邓剑为首的一批人。相对于原来的那批富豪，他们会更加激进，更有野心，也更不顾后果。”
“您说的对，所以，在邓剑失去利用价值之后，他就会化为我的养料。”
系统的声音十分刻板，但齐林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他听明白了。
系统是让邓剑当出头鸟，进行社会财富地位的再分配，然后将上一批既得利益者打的差不多之后，系统再收割邓剑这批人。
这样一来，的确是刮骨疗毒，效果斐然，连续洗牌两次，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想要再形成新的既得利益者，就需要很长的周期了。
即便这个过程中会有人无辜牺牲，但以结果而论，其实是没毛病的，利大于弊。
齐林感觉自己越来越佩服系统之主了，这位大佬真的是一个天才。
而且他真的特别擅长玩弄天心。
“大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齐林点头。
“张扬”大喜，立刻就想撤，但一秒钟过后，他的神情就变得十分僵硬。
“你……说话……不算……”
“我说话不算话，是的，我又没毛病，和敌人信守承诺干嘛？”
齐林直接让女儿将这个读书系统吞噬掉了，尽管这给他带来的帮助十分微小，但也聊胜于无了。
系统说的话他信，这也的确符合系统之主的行为风格，不得不说，齐林很是佩服。
可惜，敌人就是敌人。
哪怕敌人是对的，但只要齐林还不想死，就得尽量削弱对方的实力。
而且，系统之主这种行为，在齐林看来，也的确是太过粗暴了一些。
注定会造就很多冤魂。
很多事情，只有立场，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