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寒目光寒凉:“是他又如何?”
敢伤他的人,死有余辜!
更何况,还敢扮着他的模样。
玉锦绣明白他的心思,柔声道:“是思渊的药蛊作祟,将人扔出去便是。”
见萧御寒脸色难看,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又道:“留着他,我还有用,你别坏了我的事!”
这混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这般死去,也太便宜了他,她怎么会甘心?
萧御寒冷哼一声,但到底听了玉锦绣的话,没有对萧予渊下死手,却也没让他好过,一道劲气打进他双腿,昏倒之人脸色煞白。
玉锦绣凑近几分,查看他脸上的破绽,近了看,仍旧没能看出什么破绽,她心中啧啧称奇。
萧御寒目光一转落在窗外,“洛寒呢?”
玉锦绣低叹:“约莫是被萧予渊支走了,他假扮得如此相似,连我都险些没看出来。”
萧御寒一听整个御风阁中暗卫都被支开,下人里更是无一人辨认出真假,脸色顿时难看的可怕。
良久,玉锦绣收回目光:“秦王府还得派人盯着,这样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我只在思渊身上瞧过,萧予渊背后定有人助他。”
萧御寒颔首:“这些时日暗卫一直紧盯秦王府,并未有何异常之举。”
玉锦绣趁机用金针将他灸醒,施以**之术,但萧予渊睁眼的一瞬间,便整个人昏死过去,让玉锦绣的**之术毫无用武之地,只好先让暗卫将人送回秦王府。
洛寒与侍英知道后,吓浑身发冷。
二人被玉锦绣支去送萧予渊回秦王府,并监视是否有人前来接应,但二人在秦王府埋伏了近半个时辰,不见外人踪影。
玉锦绣眯起眼:“若他背后无人指导,他这易容术又是怎么来的?”
萧御寒低语道:“夜色已深,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玉锦绣被他强行搂在怀里,只好乖乖闭眼。
翌日清晨,还是没有消息。
玉锦绣百思不解,萧御寒又交给她另一件颇为重要的事。
“今日一大早,街坊上关于湛屏飞的传闻就满天飞了,昨日父皇刚命我前去调查湛家的事,湛屏飞当街豪赌的事还没结束,又出两条人命,父皇一大早召我进宫回话,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萧御寒挑眉望着玉锦绣。
玉锦绣微微鼓了鼓嘴:“我可没有闹事,那当街豪赌的事儿起因就是湛屏飞和纨绔子弟当街赛马,险伤数条人命,我才出手,这事说出去,是他湛屏飞没理,何况我也没用真实身份……”
“就你机灵。”萧御寒淡笑一声,“那昨日的事呢?”
玉锦绣摇头:“昨日的事可和我没关系,那是玉涡自己生了野心,要爬上湛文鸿的床,特意设计湛屏飞,再说了,她可是太后的人。”
湛屏飞一事被有心人利用,半壁江山官员都在热议此事,皇帝心中快意凛然。
一直苦于无法拿捏住湛文鸿的把柄,如今有湛屏飞当街比马伤人与打杀府中两条人命之事在,湛家再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