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杀我?”玉锦绣淡淡问道。
“没有谁,是我自己!你伤害了我最珍贵的明珠,苏布德。”
这话说出口瞬间,老婆子忽然一惊,神色惊骇的看着玉锦绣:该死的奴隶,她竟然套自己的话!
在东胡,苏布德有明珠的意思,加上明珠也有女儿的意思。
玉锦绣挑眉而笑:“能为苏布德做到这个份上,我看你不像奴仆,倒像母亲。”
此话一出,老婆子脸色又是一变。
玉锦绣挑眉:“你真是苏布德的母亲?”
可达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玉锦绣:“奇塔的妻子生下苏布德之后就死了,而苏布德和奇塔如今在哈胡能有这样的地位,全都是因其妻子。”
玉锦绣轻易猜出其中缘由:“奇塔的妻子才是哈胡真正的继承人?”
可达听此欣赏点头:“正是。”
被猜出最大秘密的老婆子,已然面色惨白。
“不!苏布德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一个仆人!”她惊呼,但恐慌的神色已然说明一切。
玉锦绣嗤笑开来:“搞了半天都是冒牌货,这事不知被可汗知晓了,会有什么结果?”
可达抿唇一笑:“欺骗同族者,要经火祭来洗刷身上的罪孽。”
一听火祭二字,跪在地上的人面色煞白,她双唇颤抖地看着可达,不断地以头抢地:“求可达看在我多年伺候的份上,放过苏布德吧!”
可达眯眼:“你只是一个奴仆,有何资格为她求情?”
老婆子愣了愣,忽然闭上嘴,闷声一哼。
下一刹那,她轰然倒地,嘴里流出潺潺的鲜血。
可达愣了愣,没想到她就如此咬舌自尽,如此她倒是无法追究了。
而玉锦绣却心有感悟,不管这老婆子怎样,但对苏布德倒是一片慈母心肠。
闭上眼,深呼口气,玉锦绣将可达后背之上的金针拔出,放在热水中洗净,再以草药敷之。
“好了,可达休息三日,面容会渐渐恢复原有的模样。”玉锦绣收好金针,抽了两根放在腰带中,剩下的金针丢在一旁。
可达愣住:“这就好了?”
低头看了一眼浴桶中的黑水,可达起身穿衣:“此番你解开我体内的毒,又助我找到身边的奸细,还寻获了奇塔最大的秘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玉锦绣笑:“那就多谢可达了。”
可达谢过玉锦绣之后,就去处理奇塔的事。
玉锦绣这头刚出可达的帐篷,一转眼就碰上慌慌张张来求助的小吉:“小玉,你快去救救白翩,她被苏布德打得好惨!”
玉锦绣面色一凌:“怎么回事?”
二人一同小跑而去,一边听她说完事情经过。
事情很简单,苏布德要找她麻烦,找不到正主,就去找几人的麻烦。
走了一会儿,玉锦绣听见惊呼声,被人踩着双腿双脚的白翩狼狈地趴在地上,身后是揪着藤鞭在抽她的苏布德。
玉锦绣双目火起:“住手!”她高吼一声,一瞬间的杀气吓地小吉浑身一颤。
苏布德遇上玉锦绣冒火的目光,得意一笑,手中藤鞭一紧,不慢反快,愈发狠厉地抽打着白翩的后背。
玉锦绣一个箭步冲上前,数个勇士阻拦在她面前。
“想救人?那就跪着过来求我!”苏布德得意道。
玉锦绣冷嗤一声:“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