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袭礼听得云里雾里,见对话结束,追问道:“所以,玉姑娘是有办法能让小儿赢下比赛?”
玉锦绣凉凉挑眉:“那周新平挑战,定会服用丹药,实力更甚,唐棕身子将将好,还未完全调理好,便要去迎战,唐家主想得出赢下比赛的法子?”
唐袭礼面色骤然灰败,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挫败地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玉锦绣四顾一周,淡淡道:“你好自为之吧。”
“果然,这回连那个女人也没有法子了,这一战,必须将唐棕杀在比武擂台上,给唐家一个好好的教训!”
暗中的人影一飘,在夜色下离去。
唐家惨淡的气氛,人人惶惶不安,深夜,玉锦绣着一身夜行衣出现在唐府。
身边跟着伏酥,手里还拎着个袋子。
唐棕彼时正坐在屋中看书,但手中的书页却很久都没翻过一页。
“哟,你这小子,够淡定的啊,火都烧到眉毛上了,竟还有耐心看书?”
伏酥率先出现在窗外,推了窗跳入其中,挑眉弄眼地道。
唐棕神情一动,放下手中书册,却是佛经。
扫了一眼,看见伏酥身后走出的玉锦绣,他微微一笑:“徒儿见过师傅。”
玉锦绣颔首:“走吧,由伏酥带你,得赶在天亮之前回来。”
见二人不发一言就动身,唐棕忽然勾起唇角,无声笑起,跟着伏酥的脚步而去。
伏酥看着他的神色,咋舌道:“你小子,够黑的啊,连自己师傅都算计起来了……”
唐棕肃了面色:“徒儿并没有算计师傅,只是两相为难之下,选择了相信师傅的能力。”
毕竟玉锦绣看中了他,他不信真是因为这一张脸。
玉锦绣走在二人前方,清晰听见了她说的每一个字。
“这是去哪儿?”
一路出了城,唐棕还未瞧见目的地,见二人加快速度,朝西北狂奔,惊诧问道。
伏酥带着他,淡淡道:“这不是给你找直升的法宝去么,乖乖待着……”
一行三人消失在夜色下。
唐家,唐棕却待在院子里饮茶看书,好不惬意。
这副模样露在众人眼中,都觉得大公子可能是疯了。
竟然在比武前一晚,还在看书,这模样,一点不像是要去迎战之人!
翌日清晨,小道消息在流言蜚语中唤醒了每一刻沉睡的心,和每一张困倦的面容。
周家率先布置好了比武擂台,周新平早早出现在擂台上,等待着唐棕的到来。
而唐家却迟迟没有消息。
唐竟一大早起身,去的就是唐棕的院子。
叫唤了几声推开门,却不见屋中有人,榻上的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完全不想有人睡过。
唐竟心中一沉,走到床榻边,伸手在榻上摸了摸。
冰冷的床榻,一探就知昨夜无人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