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几个家族的人离去后,竟然有大批散修找上门,这些人无一不是曾经被周家人坑害的,亦或是一些被周家子弟侮辱的男女,其家人一直惧于周家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周家成了过街老鼠,自然不愿意再忍耐下去。
周家这一辈的子弟,几乎无一幸免,人人都遭受到不同的报复。
看着周家男女被一一羞辱,周深双目充血,愤恨不足以形容。
终于,在一众人找上周新月之后,他气得吐出一口黑血,彻底气晕过去。
而周新月,在哀嚎声中被拖向角落。
“住手!”
忽然,有一路过的男子,看见这家人的惨状,一手掀飞了周围几人。
周新月看向那人,一身白衣,仙姿缥缈,惊喜道:“吴哥哥?可是吴瑞哥哥?”
吴瑞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去一看,认出是周新月,大惊失色:“新月?怎么会是你?”
他抬头,望见远处的牌匾,这才恍然察觉:这竟是周家!
“怎么回事?你的眼睛怎么了?”
周新月后怕不已,听得他一连串疑问,“哇”地一声哭出来,狼狈地跌倒在他怀中。
“是玉锦绣,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连日来的委屈爆发出来,她哭得极惨,好不容易止住血的眼睛又因眼泪洗刷出鲜红。
吴瑞看在眼里,心疼极了,低沉道:“你别哭,伤口又裂了,慢慢道来,我定替你做主!”
然,周新月只是哭得越来越惨。
周家中,来复仇的人远远见了吴瑞,纷纷撤离开去。
吴瑞抱着人走进主屋,被一片狼藉所惊。
再看躺在榻上的周深,竟然断了一只手臂,顿时骇然:“周伯伯!”
“周伯伯!”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女声。
几人侧目望去,见到吴映月,纷纷变了颜色。
只不过,吴瑞是惊喜之色,而周新月则是愤懑之色。
“天哪……”吴映月扑倒在周新月身旁,惊呼道:“她怎么能这么狠?!”
周新月咬牙挥开了吴映月的手,吴映月一愣,惊道:“新月?”
“你那日见死不救,今日还来周家做什么?”
吴映月眼底幽深一闪,低沉道:“新月,不是我不出手相助,而是我被敲晕了带回吴家,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我醒来后一直被父亲关在房内,今日趁着家中办宴会,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看你……你怎么能如此看我?”
吴映月说着,委屈地含泪在眼眶中,咬着苍白的唇瓣。
这副大受打击的声音顿时让周新月心中一软,她低低道:“好了,我不生你的气了,都是玉锦绣那个女人的错……”
“你这眼睛……也是她?”吴映月吃惊,“可如今爷爷都奈何她不得……”
吴瑞听二人的对话,蹙眉道:“映月,你们在说的这玉锦绣,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