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你轻一点啊,我洒了麻药。”
说罢,她给侍剑喂了解药,回头见两道身影僵在地上,身后一阵风飘过来,诧异道:“有人来了,你们怎么不去抓?”
莲花心中诧异,表面却装作一副无奈苦笑的模样:“你的麻药……”
陈斯棋恍然大悟,看着两米开外的两人,忙羞涩地笑了笑:“看来师傅的麻药威力还是太大,我倒多了。”
陈斯棋给莲花喂了药,顺带反思了一下自己的错误,继续给莲清喂药。
“……”
半晌后,在莲清嘲讽的目光和莲花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六个暗卫提着晕过去的人过来,都是黄阶中级。
六人看着踮起脚尖扒在那高个男子身上的陈斯棋,沉默无言地露出一个诡异的眼神。
侍剑一恢复的瞬间就毫不客气地笑出来:“你这身长,倒真是难为你了。”
陈斯棋愤恨地瞪他一眼,“闭嘴!”
嗤笑声不断,陈斯棋还是够不到莲清的嘴,她郁闷:“你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莲花也恢复知觉,她颇有兴致地扫过自家哥哥微红的耳根,虽然他此时还是一副臭脸,但耳根的红已经出卖了他,长年不得外人近身,此时却意外被麻药麻住,还被一个小姑娘趴在身上喂药,加上她哥的身长比起寻常男子来说,确实要高上不少……
莲花看着如八爪鱼一样挂在莲清身上的陈斯棋,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陈斯棋火气当头,揪着莲清的衣裳一个上跳,直接将那药丸拍进他嘴里,然后跳下草地。
这一系列的动作被陈斯棋做得一气呵成,以至于结束之后,莲清本人都还未反应过来。
“你!”麻了身子没麻嘴巴的莲清终于开口。
反应过来的莲花捂着嘴巴笑得弯了腰:“哥哥……我还从未……见过你这番狼狈模样。”
莲清恼羞成怒。胸膛起伏几许,压下心头怒火,耳根处更加红了,似乎有蔓延到脖颈处的迹象,偏偏一张脸又是铁青的。
他一动,轻哼一声,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陈斯棋抬头,正好对上他如白纸的脸色,微微一蹙眉,拉起其手掌。
“干什么?”莲清怒视握住他手的小姑娘,刚要抽出,又被她双手按住,虎口附近一指按压。
“唔——”一声沉痛的闷哼令莲花变色。
莲花吓得不轻:“哥哥?”
她慌乱抬头:“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陈斯棋郁闷:“没做什么啊,我刚才看他面色有些不对……”
莲花突然色变:“难道哥哥中毒了?”
“这倒没有。”陈斯棋摇头,“就是……”
莲花被她的话弄得七上八下,着急道:“就是什么?”
陈斯棋忌惮开口:“就是,对肾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