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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J亲自动手术，机率有多少？”楚衍有些急了，手不断揉搓着，这些事他从不曾想过的。
墨亦哲伸出一只手，楚衍看着拍着腿，沉声说：“有50%的机会，可以一试。”
“是百分之5都没有。”墨亦哲的话，将楚衍刚才的幻想打破，楚衍笑意僵硬在俊脸上，狭长的黑眸冷视着墨亦哲。
“你说什么？百分之五都没有？”楚衍猛起身冲过来，一把揪住墨亦哲提起，沉声说：“那怎办？等死吗？”
墨亦哲沉默，没作声，楚衍突然恍然大悟。
“难怪他突然急着回楠城，追查着当年真相，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楚衍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霍琛煌回楠城，是时机成熟了。
但如今听到墨亦哲的话，楚衍才恍然大悟，霍琛煌恐怕是深怕，那颗子弹在头颅里，导致他神经崩断，或是…..瘫痪?OR失明?
不管是哪种结果，对霍琛煌来说，每天都在倒计时。
“该死的，我要去找他。”楚衍转身拿着车钥匙，连浴袍都没换，拔腿欲要往外走，却听到墨亦哲说：“霍少凌晨，与嫂子走了。”
“去哪？”楚衍听着，他错愕转身，不敢相信看着墨亦哲，冷声说：“现在外面的人，都想要他的命。”
墨亦哲转身拿着瓶红酒倒杯，仰头饮尽，沉声说：“他只交待要务，其他事我一概不知，现我连他行踪都不知。”
霍琛煌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一旦想走，恐怕谁都拦不住。
“不知？查不到？假设他现在失明，看不见了。”楚衍沉声说道，他抬眸看了墨亦哲一眼，两人沉声说：“找夜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