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滞住了，唇动了动，但始终没有能说出口。
他的目光慢慢地变冷，最后，松开她：“去换套衣服，回家。”
此刻他这么凶，她根本就敢问回哪个家，小身子爬下去后有些冷，她吸了口气走进更衣室。
这里有她的衣服，她随便挑了一套换上。
出来时，章伯言已经将大衣穿上，拿了车钥匙。
他走出去，她默默地跟着。
出了他的办公室，她听到了莫南笙的哭闹声，很尖锐和刺耳。
章伯言的步子未停顿，直接走进专属电梯，莫小北连忙跟进去。
电梯里，章伯言拨了章华的手机，淡声吩咐：“将莫南笙清走。”
挂上电话后，他的目光就一直淡淡地落在莫小北的面上。
她咬着唇，身体往他身边靠了靠，他也没有理她。
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莫小北咬着唇，不出声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章伯言拉开车门，自己坐上去。
看着她还杵在那儿，摇下车窗看着她：“不上车？”
她这才上车，默默地扣好安全带……
车子立即疾弛出去，莫小北立即抓紧座椅，侧头看了她一眼。
他并没有立即回章园，而是去了林谦的那家私立医院，将她带过去，里里外面检查了一下，就是妇科都没有放过。
莫小北想抗议都不敢……
等出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林谦和章伯言正在说什么，林谦看见莫小北出来，开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