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你是开窑子吗？还要年轻养眼的姑娘。就算是开窑子，这不还要个老鸨吗？”
赵衍轻声道。
顾寻燕听不到，但小鲤听得到。
“臭不要脸的，你懂得多啊！主人，别跟他在一起了，他不纯洁！”
小鲤气呼呼的道。
“谁？”
一边的顾寻燕又听到小鲤的声音了，忍不住轻声问道。
“谁谁谁，没说你呐！老女人，别来打扰本大爷说话！”
小鲤没好气地道。
顾寻燕一惊，这是在回答她吗？
到底是谁？
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赵衍的地窖关了几天了，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整个人都有些虚弱，但她想站起来，想转一圈，看看到底是谁在跟她说话。
“死鱼，能写出那种书的你，跟本王比纯洁？呵呵……”
赵衍讥笑道。
“嗷嗷嗷！主人，给我把他扔出去！本大爷不想看到这个臭不要脸的！”
小鲤有些狂躁了不停地在溪水里摆动。
那声响还弄得特别大。
顾寻燕忍不住朝水里看去，只能看到水花和一条红色的锦鲤，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那发怒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呢？
好像是四面八方？
顾寻燕忍不住甩甩脑袋。
“好了，赵大哥，小鲤，咱们说正事，你俩别贫嘴了！”
杜菀儿余光瞟着顾寻燕的一举一动，轻声对赵衍说道，她知道，小鲤也能够听到她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