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和空间里的人都离开了。
杜菀儿坐到了地上。
两人一躺一坐地看着空间里并不明媚的天空，谁都没有说话。
“菀儿，我很没用吧！在我身边重要的人，我谁都保护不了。”
隔了很久，赵衍才轻声开口。
他的声音里满是自嘲。
“阿衍，不是你没用，而是敌人太过诡异了。”
杜菀儿道。
“一切阴谋诡计都无法抵挡绝对的实力。说到底，还是我的实力不够强。”
赵衍道。
“阿衍。”
杜菀儿有些担心地看向赵衍。
赵衍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阿衍，你要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让暗影的人彻底灭亡。现在在大燕，只有毒圣一个人了。我在想，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谋害了陆老将军，肯定是有原因的。苏宁薇刚才跟我说，是因为陆老将军对他们有所怀疑了。而此刻，你应该做的，不是躺着说自己没用，而是打起精神来，站出去，调兵封锁整个京城，不要让毒圣逃脱了。京城再大，咱们总会把他给拎出来的。而且，趁着现在他还不知道苏倾玉已经出事了的情况，他不会离开京城的。若是时间耽搁久了，他知道了苏倾玉出事了，说不定他会逃走。阿衍，打起精神来！”
杜菀儿看向赵衍，严肃地道。
自从小鲤消失了之后，她现在想的问题就比较多了。
就像是在父母庇护下的孩子离开了父母一瞬间长大了一样。
遇到问题，她最先考虑的，会是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赵衍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不像刚才那么涣散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