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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他冷哼道，语气里浓浓的警告，“只是想拍我？”
沈安然唔了一下，这要是承认，他之前的那个说法就坐实了。
幸好夜盛霆也根本没有在这点上逼问到底的打算，长指把玩着手里屏幕已经黑下去的手机。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她想了一会，才记起他之所以有这个视频，是她发给他的。
当时设置的日期，连她自己都不是太在意，早就忘得一干而尽。
而关于这则视频，也并不是三年都彻底不记得。
只有每次到他生日的时候，她才会想起来。
“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看到的？”
“我不知道，随便设置的日期。”沈安然从他手里将他手机拿过来，低着头，用他指纹开了锁，“早就不记得哪天了。”
她将视频又重新打开。
这份视频，当初她留底过，但是手机早在当时走的时候扔掉，她自己也再没看过。
她默默的重新看了一遍，再回想到当初发的时候，她以为会是某天他们一起的时候收到。
可惜的是，现在跟她当初想的完全不同了。
“有段时间了。”夜盛霆低眸，重新扫向她，“但是沈安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恩？”她抬起头。
“生，日，礼，物！”他语气显得尤其理直气壮。
沈安然一瞬间明白过来。
“你不觉得迟了太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