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中，看着远处的月光，林玉娇依在柳杨身上：“柳杨，你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阿虎这样一说，我竟然心里就不恨他了呢。”
柳杨没爱过人，她不太懂这种男女之间的爱与恨。
不过她总觉得陈虎太过于崇拜李大人了！
因为不懂爱与恨，所以她不知道说什么。
拍了拍林玉娇的手：“如果爱别为难，如果恨也不必去勉强，人生苦短，该爱就去爱、该恨就去恨，痛快的活着才对得起自己！”
爱恨分明?
也许真的应该如此呢！
或许是真想明白了，突然林玉娇想起：“那天付大哥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唬孩子，没娘的孩子也可怜，他们被付家那两个女人教坏了。”
柳杨一听，就知道她放下了。
“好在还小，慢慢教吧，付大人要娶个厉害的夫人，要不然这个翠依肯定会把人给气死！”
说起付翠依，林玉娇真心复杂：“那么小的孩子，却这样尖锐，以后嫁到别人家可怎么办?”
柳杨一撇嘴：“凉拌！都说一物降一物，要是碰到一个她爱得要死的男子，或许她就变成了绕指柔呢！”
那头刺猬一样的小姑娘，会变成绕指柔?
无法想象！
却那日付远英的亲事被儿女破坏后，回到家他也没再责备孩子。
只是把付翠依送去了甘宁府的女校、把儿子也送进了云州府最好的书院开始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