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出宫后，先是去了一趟工部。
然后又回了卓府。
将在宫里发生的事，讲给了楚兰歌听。
卓一澜见她了后神色很平静，“阿楚，你不意外么？”
“意料中的事。”楚兰歌。
他既然敢不还小鞍山，定然早有说词，真是意料之中。
楚兰歌问：“那你想如何？”
“去找端王说说，威胁他一下？”卓一澜扬眉笑道，“我们可是知道他有金矿又有兵器作坊。”
楚兰歌知道他只是嘴上说一说，不会真的脑子糊涂了去干这事。
沉默了半晌。
卓一澜忽然问：“阿楚，你说小鞍山会不会隐藏着什么？”
“你说能隐藏着什么？”楚兰歌不是胡乱说，小鞍山就是官道旁边的一座小山头，还不如左右前后的几座山。虽然当初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我去过小鞍山，还在墓前坐了很久。”
之前楚兰歌过去，就曾怀疑过了墓地。
可是她刻意去过一次，待到了傍晚才走，并没有发现异常。
卓一澜道：“我派人去查一查。”
以前敬畏那边是她——
不，是她曾经的埋骨之地，不曾派人去查过。
楚兰歌没阻止，只是派人查一查而已，并没有什么。
当即卓一澜招来了蓝牧，吩咐他带人亲自去做这事。
不过，不论查出的结果如何，卓一澜都不会将小鞍山留给端王。
“我先前说过，会将事情办得服服帖帖。”卓一澜感觉有点脸痛了。
若是让张简知道，一定会笑话他。
幸好那厮现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