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又发现了一处问题:这明显被蹂.躏得有些发肿的嘴唇,这还是无法出去见人啊!
心里叹一口气,很快把身体处理干净,再走出去。
原本昏暗的房间,如今已是透亮,遮光布全部拉开,只一层的白色细纱影影绰绰。‘
床单被单也已收拾妥当,全换上干净的,床头垃圾桶也已收拾干净,那些散发着腥膻味的tt已经全部不在。
很显然,就在我洗澡的时候,卓老板叫人把房间收拾过了。
他穿着白色浴袍,坐在窗户下面的单人沙发里,手上夹着一支烟,烟上有缭绕的烟。
因得背光,他的脸显得那么不真切。
我依然只围了一张浴巾,和他这幅模样比起来,倒显得想继续勾他了。
我想了下,抱着昨天的衣服,重新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我已换好t恤,牛仔短裙。
我的举动,他不意外,却叫我过去。
“痛不痛。”他没夹烟的那只手探进我的裙子内,隔着底裤,稍捏了捏,动作很轻。
“有点。”我微微皱眉。
他拉下我的底裤:“痛就别穿裤子,我待会儿叫人给你拿条长裙上来。”
“我要走了。”我说。照理说,从昨夜到现在,我该走了。
“我刚点了餐,两个人的量,待会儿会送过来,一起吃。”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