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柔啊!您忘了?”那位娇滴滴的说。
小柔!
这一刻,我真想骂人!我当时起名字时,究竟有多随意,怎么随手一抓,就是个叫小柔的……
卓老板虚起眼睛,将那人打量了一番,摸出钱夹子,随手抽了几张红票票递给她:“你可以走了。”
那位一把接过红票票,当着我的面儿亲了一口红票票,笑逐颜开:“那就不打扰卓哥了。”
她主动松开卓老板的手,退到门外:“卓哥,拜拜。”
女人走后,我一万点郁结的扶着卓老板往起居室走去,给他放水洗澡。
所谓酒醉三分醒,他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很配合。
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他领口的口红印,看见他脖子上的口红印,我的心里如五味杂瓶,一瞬间全部打翻了。
我当场就哭了。
可他是醉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了许多。
“你怎么哭了?”他仅是疑惑,没有丝毫愧疚或者其他感情。
我抹了一把眼泪:“我没哭,是刚溅上的水。”
他没再多问,只在我搀扶下,躺进浴缸,我忙又给他拿了牛奶,看着他将一罐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