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拉到我们项目组,就是可信任的人,三个部长都不怕泄密,我怕什么?”他反问。
“说得也是。”我点了点头。
我和卓先生什么关系,我巴不得他好,怎么可能泄密?再说了,我就算想泄密,也不知泄给谁。
“我倒是奇怪,你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凭什么进我们项目组?我们项目组都是资深且忠诚的员工。”卓航问。
“你这是质疑我的忠诚度?”我反问,目光凉凉看过他,“说起来,你不也是实习生吗?你凭什么就进去项目组了?”
“我和你不同!”他说,“我有特殊渠道,毕业后肯定在这家公司!”
“喔?”我斜眼看过他一眼,却并不好奇,只顺着他的话说,“那我也有特殊渠道。”
“什么渠道?”
“特殊渠道。”我将“特殊”二字加重,听起来就仿佛在用他的原话回答他。
果然他不再问。
再走了一段,“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这一身穿得不妥当了吧?”
我低头,再次看过自己的鞋袜,鞋子上基本鼻子眼窝都看不见了,袜子上也满是泥点。
“之前并不知要来工地,以后会在办公室备一双雨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