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不到那里去,和一个毫不配合的,和尸体差不多的存在,他的兴致只在折磨我本身这个事情上,从开始到结束,他虽有那一刻,但更多的时候,我听见的是他痛苦的,如野兽般的嘶吼。
“小宝贝,想好了没有啊?”
他的声音传来,随即是床上塌陷下了一部分。
我真是无比后悔,发什么神经叫他过来,身份是猜出来了,可p用没有,等待我的,还是另一场酷刑。
“我几天没洗澡了。”我小声说。
“呵。”一声轻笑,他的心情似乎很愉快,揭开被子,一瞬间压到我身上。
就皮肤的触觉而言,我很清楚他此刻什么都没穿。
炙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肩膀上,随即是濡湿的舌在我肩上划过。
“这么快就知道取悦我了?”他轻轻咬了一下,“居然知道要洗得白白净净的。”
我没说话。
他再轻笑了一声,打横了把我抱起,走进浴室,放入浴缸。
“不是说好要把我眼睛上的布条揭开吗?”相比那日的恐惧,这日的我平静了许多。
“也是,我更想你清清楚楚看见谁在你身上驰骋呢!”他说着,解开布条在脑后打的结,顺手将布条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