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方云云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然后假装去扶倒在地上的黄志宇。
一个没有实体的鬼魂当然没有办法扶人了，不过黄志宇看到自己的老婆过来扶自己，立刻伸出手，假装方云云能扶的动他。
“这个世界上，原本是没有鬼魂的。”方泽看着装模作样的两人，就直说道，“准确的说，是人间没有鬼魂。”
“是，是嘛，那我还真的是很幸运。”方云云言辞闪烁，不愿意说真话。
“是啊。”方泽叹气道，“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二的鬼魂，你的确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方泽本来想说唯一，但是突然想起，已经融合进来的棋魂世界，有藤原佐为这个鬼魂，所以应该是唯二。
“怎么可能。”方云云开口说道，“有人告诉我，鬼魂其实是很常见的。”
“有人，谁？”方泽问道。
“忘记了。”方云云自知说错了话，赶紧又把嘴闭上了。
“聂小倩。”方泽开口说道，“是聂小倩告诉你的吧。”
“不是她。”方云云赶紧辩解，但是这个呆呆的女人让方泽不用开雅典娜之视也能知道她心中的所有所想。
看着蠢到家的老婆，一旁的黄志宇有心阻挡，但是这个状态他没有办法堵住自己老婆的嘴。
这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可怕的事情了。
果然是聂小倩。
方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么解下来就只要搞清楚那个叫陈哥儿的男人是谁就可以了。
方泽拿起电话，当着黄志宇和方云云的面，就开始给王成打电话。
“已经确定了，第九百一十四份档案中的黄志宇和我需要找的那个人有过接触。你们帮我将他这一个半月一来，所有接触过的，姓陈的人全部找出来。”
黄志宇看到了方泽的表现，终于相信方泽的确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了。
他看着马上又忍不住要开口的老婆，自知自己这手也堵不住老婆的额嘴，只好主动说道，“陈哥儿是看见我因为老婆去世以后，想不开准备自杀才帮我的。如果他违反了什么规定，能不能请你们放过他。”
“你的陈哥并没有违反什么规定。”方泽对着黄志宇说道，“但是他身边让你妻子变成鬼魂的那个女人聂小倩，也是一个女鬼。并且她准备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变得妖鬼横行。”
“但是，如果人死后真的能变成鬼，那么我们在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吗。就像我现在这样，我和我的老公，即便是阴阳相隔，但是我们也能每天都在一起？”方云云看着方泽突然来了一句。
“然后你变成鬼魂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认识你八辈以内的各位祖宗的鬼魂？”方泽讲了一个冷笑话，“一个人可以永恒，那么只是他只是人类的一个奇迹。如果所有的人都能永恒，那么就是人类的灾难了。”
方泽说着转头看向了黄志宇，“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说出那个陈哥儿的名字，或者等我找出这个人，你的选择，会改变你和你妻子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