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叶云乐阴沉道。
“我……我说，我……”叶云溪吞吞吐吐地，“是……我想看四妹妹的……”
说到这里，叶云溪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叶云乐看向左右，道：“你们先出去。”说着，她把手中的五小姐叶嫦亮交给了一旁的秋葵。
仆众们面面相觑，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那正给四小姐叶嫦月喂食的乳母也抱着叶嫦月出了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叶云溪才惶恐道，“我……只是……想趁着四妹妹……”
“你有口吃吗？”叶云乐冷冷道，“人都出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可告诉你，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如果不给我说清楚，我可是帮不了你的，就凭你刚刚做的那令人发指的事情，有心人拿去说，那完全可以把你定性成疯子，爹完全有理由送你到乡下去吃苦治病。”
一听到这话，叶云溪虽然再度哭了出来，却是立即如同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妹妹，你要救我啊！我只是想看看女人的下面，四妹妹和五妹妹还这么小，看看没关系吧！”
叶云乐怒极反笑，“我且不说你初衷无耻下流有辱斯文了，你看也就罢了，你为什么四妹妹肚脐眼儿的伤口过不去呢？”
叶云溪噤若寒蝉，他敢说他只是好奇心重吗？
“而且，婴儿的有什么好看的，你难道没有零花钱吗？偷偷溜去烟花柳巷找个卖的来看不就好了，还能惹出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把这种龌蹉的心思打到自己亲妹妹身上，简直丧心病狂，我都为你感到羞耻！”叶云乐毫不留情地数落道。
叶云溪垂着头，讷讷地不敢说话。
见他再度沉默，叶云乐又问，“到底谁让你来富康苑的，谁告诉你我和母亲不在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