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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没有动手，就是因为叶府的那群人吗？”符静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就算是假的也罢，总归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梦境。”叶云乐淡淡地说着：“可惜，天道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是好事，你终于不再做咸鱼了。”符静流呵呵一笑。
说到这里的时候符静流忽然面色一肃，“那么现在呢，你肯去杀掉叱云莲了吗？”
“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体，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他绝对是这个世界最难杀的存在。”叶云乐翻了个白眼。
“但我相信他愿意被你杀死，如果你真的能将屠刀伸过去的话，他会洗干净脖子等着你下手。”符静流耸了耸肩。
“叱云莲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知道用什么表情，什么话语打动人心。”叶云乐摇了摇头，“即便是我，我也无法判断他表现出来的爱，是不是为了目的而存在的虚影。”
符静流眉头一蹙，“你意思是说，他很可能是为了攻略你，才会做出那般姿态？”
“也不能排除他的确很爱我。”叶云乐不置可否。
符静流嗤笑一声，“你就自恋吧。”
叶云乐斜眸看向他，别有意味地说道：“毕竟在床上，我们还是很契合的……”
听到这句话，符静流面色刷地一下变得雪白，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不要脸。”
“当我变成鬼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脸了。”叶云乐凝视着符静流道：“也不知道是谁，看着我那令人恐惧的没有面皮的骷髅脸，还吻得下去，爱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