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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开井盖的孩子看起来应该是七岁的样子，他呆呆地看着凤珏，瞳孔呈现出来的是灰白的色彩。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正在寻找一个人，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凤珏也没有废话，直接就把手机屏幕的屏保解除，将叶云乐的照片显露给那个孩子。
那孩子的瞳孔呈现出灰白的色彩，看向叶云乐的照片时，他眼眸只是微微一眯。“你是谁？”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凤珏不明白为何那孩子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
“请回吧。”
说完这话，那孩子的小脸在黑暗中一沉，然后凤珏就看到那下水道的盖子咣当地一声关上了。
凤珏保持着愣怔的表情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凤珏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蹲下身子敲打盖子。
直觉告诉他，叶云乐就在这井盖下面。
“我们都很讨厌纠缠不休。”
井盖下边传来稚气而沙哑的少年音。
“等一下，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凤珏不依不饶。
那孩子再度打开井盖，灰白的眼眸看了凤珏足足有几秒，才道：“你刚刚给我看的，我不认识她。”
“我还想问问其他人，可以吗？”凤珏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去问问大哥，你跟我来吧。”那孩子终于松了口。
凤珏打开井盖，跟着那个孩子一起下了下水道。
下水道里潮湿无比，腐臭的味道如影随形。
或许是因为在丧尸堆里成长，他们并不害怕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