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队长抽完了一支烟，深山里的枪声，稀落了不少，最激烈的交战应该过去了。
看样子剩下的人不多了。
他从枪声来判断，死伤最多的应该是罪犯，他们大多用手枪。
又等了一阵子，枪声始终没响。
山脚下等着的刑警有些沉不住气了：“队长，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不要！我们的任务是守在山脚下，等他们突围。而不是上去搜山！”王队长说道，“现在肯定还有逃犯没有肃清！否则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发信号的。耐心等待！”
树林里，寒风呼啸。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这一场战斗下来，侦察连有士兵受伤，却没有死亡。
被击毙的全是犯罪团伙的人。
除了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举着枪正对着秦俭的眉心，脸上的刀疤在黎明的晨曦当中，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罗刚，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吧。”秦俭站在他的对面，手上端着一杆步枪，目光沉静如水的看着他。
“投降就是死路一条！不放下枪，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罗刚平静的说道，“不是要开枪吗？那就比比吧。我这个曾经铁血兵团的神话，与你这个北方军区的传奇来比比！看谁先将谁打死！活下来的那个给对方收尸！”
“你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秦俭看着他说道，“那六条鲜活的生命，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亏你还是一名上过战场的老兵，残害自己兄弟的时候，你的手有没有抖过？”
罗刚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不用说了。直接动手吧！”
“不敢面对？他们还都是孩子！十八九岁！祖国的朝阳！人生还来不及绽放，就凋零在了你的枪下。”秦俭说完，眼眶发热，“你这个曾经的兵王，为何会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