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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靳言自杀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听别人说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柠觉得胸口又开始发闷，她低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也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莫名其妙的就要跟他生分，难道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
面对杜毅的质问，夏柠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知道靳言喜欢她，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在喜欢她之前又做了什么。
而今靳言死了，她不该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走上绝路。
杜毅的一声声质问，其实就是在提醒她靳言已经死了的事实。
一个鲜活的、曾经给过她无数温暖的人就这么走了，悄无声息，没有给她半点准备的时间。
杜毅却还在说着，“直到昨天，他还在录音棚里面录歌，这段时间他像是疯了一般，让自己埋头于工作，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你知不知道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他瘦了三十斤，我劝他不要这么拼命，他说他想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将自己想做也该做的事情做完，我没想到他最后会选择自杀。你知不知道他有忧郁症，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看的多么重要，你这样刺激他，不是要他的命吗？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无法原谅他，可是他给你写了那么多歌，你听了难道就没有半点心软吗？！是的，你没有，你哪怕回他一个字，也许就不会这样的结果，是你害死了他！”说到后面，他泣不成声。
忧郁症？夏柠怔怔的看着前方，她不知道！
记忆中的靳言很温柔，他的笑很温暖，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天使大概就像是他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