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受到了太多这样的眼光，可是再多也不及对面这两个人。
“尹姐，馨姐，你们也看到了，都是因为那次的事情，我才会变成这样，之前在医院已经花光了我的积蓄，后期还要做几次整容修复手术，尹姐，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跟在尹千雪身边这么长时间，何莎莎自然了解了尹千雪的性子。
吃软不吃硬。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们都搞成这个样子？”尹千雪问道。
何莎莎想到安妮，想到那个如杀神一般的男人，想到刘经理的死，眸子里闪过一抹窃意，连忙摇了摇头，“不知道，尹姐，我不能说，我说了会没命的。”
“你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一个女人的脸都毁了，活着跟死还有区别吗？”尹千雪见何莎莎不肯说，轻嗤了一声。
何莎莎低着头，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那天的事除了你们之外，只有琉珠那个安妮完好无损，是不是她背后的金主干的？”
琉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穆氏旗下的商场里大翻身，背后没有金主是不可能的。
见何莎莎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雷打不动的样子，尹千雪蹭的坐直身子。
“我猜对了对不对？是谁？”
何莎莎被她冷冽的气势吓得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摇了摇头，“尹姐，求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