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容里的苦涩却是显而易见的。
“表哥，我们回去吧，合同都准备好了吧。”
温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
她倒不是伤心，完全是喝酒给呛的。
她不知道刘总中途叫助理换了高度酒。
她对酒又不是很懂，所以这样喝下去，还能站住也是本事了。
“暖暖，这合约我们不签了。”
秦帅皱着眉头，看向温暖的眼神满是担忧，神色严肃。
温暖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时候。
“表哥，你开什么玩笑，这都最后了，怎么能不签呢，签。”
温暖好不容易才换来这么个机会，怎能就此放弃。
“可那刘总也太过分了。”
秦帅似有不悦，“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来。”
“表哥，我也没什么事，走吧，我们赶紧签完合同回去了。”
温暖转身离开。
只是身子不稳，摇摇晃晃的，还踩着高跟鞋，实在不方便。
见此，秦帅急忙伸手扶住了她。
因为她的坚持，他也只能叹气，不再多劝。
不远处，有人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幕。
温暖进了包间，刘总正要离开。
见此，温暖忙道：“刘总，刚刚秦经理跟您开玩笑呢，咱们之前都说好了，这合同怎么说不签就不签呢。”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难道你还不信任吗？”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刘总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看了一眼温暖道：“罢了，看在温暖小姐的面子上，我也就不计较了，而且之前答应温暖小姐的，怎么能够食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