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点在他胸口上，如针，如拳头，如指尖，在扎，在捶，在挠。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如果那天，他不答应带她回来，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沈小九在他面前哭的那么绝望，那么无助，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伤心落泪。
车子停在医院楼下，厉南衍坐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去了风少辰办公室。
这会，顾南风也在，两人看到他，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你昨天说，你不在乎鉴定结果是不是兄妹，都要跟小辣椒在一起，这话是认真的？”
跟厉南衍兄弟这么多年，他确实没有见他对哪件事这么执着过，唯独爱上沈小九，甚至连小天使的位置都被他取代了。
“鉴定结果呢？”许久，厉南衍才出声。
“你回答我的话。”
“这很重要吗？”厉南衍抬头看着风少辰，“反正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放弃爱她就是了！”
“不！”风少辰摇头，“南衍，你还是放弃吧，鉴定结果我怕给了你，你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所以……”
风少辰这擅作主张的话，让厉南衍怒的一下子揪紧了他的衣领，“把鉴定结果给我！”
其实，风少辰是找顾南风分析过，才决定把他叫来，这也是他预料之中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