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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和宋挽箐发生争执，厉曜川没有帮她，现在，他又因为提到过去的事而打了她一巴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巴掌，打的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
亲子鉴定报告出来的时候，沈小九没有怀疑过厉曜川，她还记得，当初她和厉南衍被迫分开，是他一直在说服厉老退让成全他们，可现在，看他这么喜怒无常的样子，沈小九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在帮着宋挽箐一起撒谎？
之前，是在她眼里，他是一个慈父，可现在……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一提到当年囚禁妈妈的那个男人，他会变得如此暴躁？
他所有的反应，并没有让沈小九觉得他有多疼她，多爱她。
他为什么要一直强调，妈妈只爱过他一个人？
他，真的会是自己的父亲吗？
“我爸爸，不会打我的。”沈小九捂着被打疼的脸，她垂下眸带着一丝排斥轻摇了下头，“他不会的。”
厉曜川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动手打她。
沈小九好不容易才愿意适应这个身份愿意来找他，他居然这样对她。
“小九，你原谅我好不好，爸爸真的是无意的，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听着厉曜川忏悔的话，沈小九脚步往后一退，她转身回房关上门。
连妈妈难产的事，都是从宋挽箐嘴中得知，她为什么，会知道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