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周芷默问道：“这很难理解吗？我女朋友是个单身母亲啊，你还记得开业典礼那天，负责接待你和周书记的苏经理吗？就是她。”
我从来不介意苏然比我大十岁，也不介意在除了唐诗以外的任何人面前说，苏然就是我的女人。我想，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能为苏然做的事情了。
周芷默俨然有点懵了，看着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从兜里某了根烟叼在了嘴上，刚要点燃，我还问了嘴：“你不介意我在你的车上抽根烟吧？”
“抽吧。”片刻的震惊之后，周芷默回过了神来，发动了汽车：“刘芒，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女朋友居然会是一个单身母亲。而且...而且你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反倒觉得自己愧疚什么一样。”
“唉，我要啥没啥，也有女人愿意跟我，我当然是愧疚的一方。再说了，介不介意是我们在一起之前的事。如果介意，那就不要在一起。既然已经在一起了，那就代表我不介意。有人说爱情是有输赢的，谁爱谁更多，谁就输了。其实我倒是觉得，爱比被爱幸福，付出比收获幸福。”
苏然的事情弄得我有点烦心，这一刻，我也变成了话痨。我都忘了旁边坐着的是周芷默了，她愿意听我说这些矫情的措辞吗？
不过反正说都说了，说出来心里也稍微好受一点。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周芷默这回并没有嘲讽我什么，而是喃喃自语道：“当你女朋友，应该挺幸福的...那你...你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
“我...我也说不清楚。”我苦笑了一声，不知如何作答。比如苏然、乔姿，现在和我之间的关系还都很朦胧。于是我想了一下说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只有一个。不过，她已经走了，因为她知道了我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不过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离开的时候我还痛不欲生呢，现在还是游走在花花世界中不肯出来。”
我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自嘲，我也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就是停不下来。
“呦，刘芒，我还真想不到，平日里油嘴滑舌的你，现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居然能这么严肃。那你...那你跟语昕现在是什么关系？”
“亲人关系，她是我小姨，我是她外甥。”我如是说道，虽然我和叶语昕也亲嘴儿了，但是目前为止，我俩的关系再没有突破了。再说了，人家叶语昕都是结了婚的人了。
我趁周芷默要问我下一个问题的时候，抢在她前面问道：“你今天晚上对我的事情怎么那么感兴趣？”
“我...长路漫漫，我八卦一下怎么了？”
“好啊，我也要八卦你。周小姐，你以后...你以后是不是都喜欢男人了？”
“有病！我一直都喜欢男人的好不？和语昕之间...应该只是深深的误会吧！”说起这段往事，周芷默的小脸上浮现出些许的不自然。看样子，她也觉得这段“同性恋”的日子，是人生的一段耻辱经历。
“喜欢男人就好，这样周书记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周芷默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问我：“你...你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以后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长路漫漫，我八卦一下怎么了？”
“学人是小狗！”周芷默可爱的骂了一句，停下了车。我这才发现，周芷默并没有送我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