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治道。
戴子龙拿出一个崭新的灵气测试仪，对苏文然说：“虽然可能让你觉得不舒服，但还是请你再试一次，好吗？”
苏文然听他这么说，接过灵气测试仪，吹了一下，。
戴子龙确认了苏文然身上的灵气确实达到了启灵的标准，可是灵气测量仪里测试出来却远低于启灵的标准，这让他也有点想不明白。
戴子龙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透明的试管。
“我需要你的一些血液，希望你不要拒绝。”
戴子龙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反抗的意思，苏文然不由地把手伸出去，让他采集了小半瓶试管的血液。
其实苏文然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和别人不同，他们都说自己身上灵气已经高于班上的另一些人，但为什么灵气测量仪测试出来，自己确实最低的那个。
戴子龙抽了苏文然的血液后，收起试管，说：“我回去研究看下，这里的事情，丁校长费心了。”
丁治道：“应该的，戴堂主才辛苦了。”
戴子龙没有再说什么，来回客套对他来说没有必要。
“那个，我有个事情，想说。”苏文然道。
戴子龙好奇地看了眼苏文然，饶有兴致地说：“恩，你说什么事。”
“我觉得，灵修学校设定，必须到聚灵阶段才能毕业，这很不合理，需要改进。”苏文然这一刻想到的是莫钊，他觉得灵修会这样的制度有些问题，“像莫钊这样，实力无法精进的人，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苏文然知道戴子龙在灵修会里地位很高，这些话告诉他或许有些帮助，这才把心里的话全盘托出。
丁治一脸不悦，道：“苏文然，你敢指责会长制定的制度？！”
戴子龙笑着制止了丁治的话，对苏文然说：“你是怕你资质不好，永远也毕不了业？”
“我不是说我，我说的是莫钊，我一个孤儿就算不能出去也便算了，莫钊他有家人，实力无法提升，他连家人都无法见面，这很不人性。”
戴子龙转头问丁治：“这个莫钊就是你们学校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学员？”
“正是。”
戴子龙点了点头，问苏文然说：“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什么替他出头？”
“没关系，就是觉得这制度有问题。”
戴子龙也不恼，点了点头，说：“这个莫钊，虽然年级大，但正常来说五内内也是可以毕业的，你可以放心，至于你说这个毕业设定的问题，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启灵到聚灵阶段是灵修者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不可以分心，必须一心在修行上，否则一旦坏了节奏，日后修行会受到大大的限制，我当年就是分心研究药品，导致启灵阶段的修炼时停时续，你看我，现在和会长实力差了多少，当然会长天纵英才，我比不了，可你知道我和当初一起进灵修会的另外几个堂主相比，实力也是最低的。”
苏文然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还有，我跟你说，莫钊他在这里就算用了十年毕业，也是赚的，因为一旦到了聚灵阶段，我敢保证，他可以多活二十年，用十年换二十年，不亏吧，而且十年里他的吃喝用度都是灵修会提供，他毕业了，考虑他的年纪，我们还不会让他工作，所以……安心修炼吧，聚灵阶段真的不难，依我看，这个莫钊同学应该不太努力吧。”
“是，每天就知道喝酒……”丁治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