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然点了点头，心想自己练了那么多武学和内功，身体素质早就超过一般学员了，自己对医学也很了解，自己现在完全可以承担，不用担心。
不过丁治说的也不无道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苏文然还是知道的。
这么一想，把灵药给莫钊倒很合适啊，自己不亏。
“谢谢校长提醒，我会小心的。”苏文然十分感激地说了句，“那校长还有别的事情吗？”
丁治道：“没了，你回去吧。”
苏文然应了声，却没有立刻离开。
“你有什么事吗？”丁治见苏文然不走，于是问。
苏文然犹豫了一会，觉得自己发现灵修会里有个岛国人的事情应该告诉这个校长，以前没确认只好自己去查，现在基本确认了，是该告诉丁治的。
“丁校长，我想问下，我们学校里……有没有外国人？”
苏文然说得还是很谨慎的，虽然苏文然觉得学校知道杨小艺真实情况的可能性很小。
可万一学校早就知道杨小艺的身份，自己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丁治脸色一变，盯着苏文然，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好奇问问。”苏文然笑道。
丁治看着苏文然，觉得他这话可不像是随便说说的，沉吟了一会，道：“你知道我们灵修会算是国之利器，现在还不能公开，对于招收学员也是慎之又慎，外国人自然是不会招的。”
苏文然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当初严修明还不是外国人，就是因为子女在国外就被封印了，可见灵修会有多慎重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杨小艺的伪身份，丁治是完全不知道的。
苏文然想直接告诉丁治，杨小艺或许就是间谍，可这么一说，丁治肯定会问他为什么肯定，又是怎么知道杨小艺的身份的。
苏文然可解释不了啊，自己《旅行青蛙》的惊天秘密可还不想告诉任何人。
“那有没有可能，招收学员的时候，有一些学员的情况不是很清晰的，或许是外国人，但是没查到的呢？”
苏文然提醒道，他不知道杨小艺是怎么避开灵修会的排查的，灵修会可是凌驾警方之上的存在，招收的学员，那可是祖上十八代都能查得清清楚楚的。
丁治想了想，说：“没有。”
可是忽然，丁治看着苏文然有些出神。
苏文然心中一惊，心想：“或许自己的身世他们没查得很清楚吧，自己毕竟是孤儿，这丁治这么看着自己，或许想说自己才是身份不大清晰的那个人了，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丁治不好说而已。”
苏文然没想到只是提醒下丁治查查学校里的学员身份，没想到引火烧身，搞得丁治怀疑自己了。
“听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学校里，可能有间谍？”丁治忍不住问道。
苏文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