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来找我做什么？”
既然是假装去思过崖，这时候不应该避开所有人？
“合作。”褚文轩开口。
谁想，这话一出，李宝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看着褚文轩。
“我说你是不是弄错了？就你现在这样，我能跟你合作什么？”
褚文轩脸色更黑了，看李宝儿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蠢货，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你们李家现在的状况，都是因为倪华裳，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人人惧怕的李家大小姐？别开玩笑了，整个门派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嘲笑你，又有多少人恨不得你摔得更惨。”
噗——
戳心了。
其实李宝儿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明白。
之前报名处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有了改变。
但是，就算这样，褚文轩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那又如何？我就算这样也比你好吧？你现在连面都不好露，还谈什么合作？太可笑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黑脸的褚文轩突然脸色好了不少。
李宝儿能说出这番话，就表明她已经动摇了，只要动摇，一切就好办多了。
“我虽然不能露面，但你也知道我有一个很厉害的情报网，有人免费为你提供情报，你还犹豫什么？”
“你真的不提其他条件？”
李宝儿还是有点不放心，其他人还好，但是褚文轩……
事实上，当初褚文轩陷害楚天哥哥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之所以不说，是想着或许楚天哥哥从神坛上跌下来，就能回过头好好看看她，谁想，楚天哥哥竟然直接离开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一个连亲生哥哥都能算计的人，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李宝儿，我之所以找你合作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今天我变成这样，都是拜倪华裳所赐，既然她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
“好，合作愉快。”
李宝儿终于伸出了手。
褚文轩眸光微闪，也跟着伸出手：“合作愉快。”
李宝儿与褚文轩分开后，回到李家，遇到自己的父亲，便将今天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包括和褚文轩合作的事。
李家家主沉默了许久，就在李宝儿以为自己会被骂的时候，李家主反而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宝儿，你年纪不小了，李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不为自己谋出路，总有一天李家会从太虚宗消失。所以，这次父亲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