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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必再瞒你！”凌楷渊眼神变得无比寒冷，看向她的眼神中，不再有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疼爱，“来人！”
外面进来了两个护卫。
“拿下。”
两个护卫上前，一左一右，将墨锦凰按住了。
墨锦凰无力反抗，几乎被那两个人架了起来。
“裴西元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该知道，你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墨锦凰沉声问，“母亲为你生儿育女，嫁给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你是怎么能狠下心来，对她下毒手的啊？”
“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凌楷渊怒吼。
“是，我不是凌府的亲生女儿，没资格过问凌府的事。可是你想过吗？如果二哥、三哥知道他们的母亲并不是病死的，而是死在了他们敬重敬佩的父亲手中，他们会做何感想？”
“还有小五，您是他最敬爱的父亲，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你亲手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且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我想，若有一天，你的行为公诸与天下，怕是你这飞马大将军的英名，也会跟着毁于一旦吧？”
“难道你希望，你临终的那天，连个守在你床边的人都没有？你想要人人都唾弃你这个连结发妻子都下得去手的禽兽吗？”
“啪——”
凌楷渊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墨锦凰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不小的力气，若不是身边的两人架着，墨锦凰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上了。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指印。
嘴角鲜血流了出来，口中弥漫着血味的腥咸。
好半天，墨锦凰都没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