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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你弄疼我了。”小女孩的脸几乎被顾之忘搓掉一层皮，泛着肉色的红嫩，可是顾之忘就跟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不死心的继续擦着小女孩的脸。
小女孩就这般眨巴着无辜的大眼，愣愣的盯着顾之忘，根本就没有反抗。
顾之忘显得有些不耐烦，“笨死了。”疼了不知道反抗吗？顾之忘觉得这个小女孩有些傻气。看着擦脏了丝绸手帕，素来龟毛的他当然是一脸嫌弃的扔掉。
小女孩却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像得到珍宝一般捡起来，死死抓在手里，一脸天真的问道：“小哥哥，你不要了吗？可以送给我吗？”她喜欢这上面盛开的红色蔷薇花，就跟真的一样。
顾之忘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小傻子。”
小女孩一脸天真问道：“小哥哥，小傻子是什么？为什么你跟那些叔叔阿姨一样，都叫我小傻子。”
顾之忘皱着眉头，小女孩却又有几分伤心，眼里充满雾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不是还会叫我小贱人。”
她不知道小傻子是骂人，倒是知道小贱人是骂人的话。年幼的顾之忘听着女孩子的叙述，只觉得莫名其妙的烦躁，真是傻子被人骂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傻子，怎么这没用，动不动就哭。”
小女孩睁大眸子，泪花晶莹剔透还残挂在脸上，眼里还有雾气，好奇的看着顾之忘，“小哥哥，是不是我不哭了，别人就不会叫我傻子，叫我小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