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竺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静静地感受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才收回了手。
看向华紫菀的神色有点凝重，还有一点说不出的阴霾，“菀儿，我不相信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半晌，他只说出了这句话。
菀儿的医术，说到底都是他教的，包括把脉这些，全部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虽然有句话叫医者不能自医，但是像他们这样的医者，终归还是知道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只不过不好医罢了。
现在她的身体问题那么明显，只要把脉，不可能发现不了问题。
而菀儿的医术，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所以……菀儿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
“外公，我知道的。”华紫菀嘴角勾起一丝淡雅的笑意，“我也已经在出手调理，只是效果不会那么快，我的身体在那几年的时候，终归是亏损的太多了。”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知道。
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医者。
“那你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再这么劳心伤神。”华竺的表情异常的严肃，眉宇狠狠地拧起，菀儿是他最宠爱的孩子，没有之一。
这并不是因为亏欠，而是真的很宠。
想到那几年菀儿突然失踪的时候，他每天都想着菀儿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但是却一直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