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这正是我想说的，军医院向外宣布李老爷子成了植物人，至今都没有下文，而我们打听回来的消息同样和军医院相同，说李老爷子至今还是植物人，但是你看看，这他妈是植物人吗？”
“你是说……李老爷至始至终都不是什么植物人？他中风也是假的？”颜亚楠皱眉斜睨了眼皮文轩。
皮文轩摇了下脑袋道：“我不清楚，暂时也不知道他是在装病还是真的中风后又醒来了。”
“还有什么消息？”
颜亚楠对皮文轩的性格很清楚，这家伙不可能只搜到这一点消息就大张旗鼓地向自己报告，如果这样，除非他皮痒痒了。
皮文轩苦笑一声，双臂抱胸，翘了个二郎腿道：“楠哥啊，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下令让我调查李老爷子开始，我每日都会派兄弟们在军医院门口蹲点，有一回儿，我们的兄弟隐约看到李老爷子出现在走廊，从窗户一闪而过，那时候我们就猜测他已经醒了，你知道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正是你上少林收拾范茂才之前。”
颜亚楠闻言眼神阴冷如寒冬腊月，冷笑一声道：“明白了，全明白了，怪不得范茂才当时能轻易从南疆出现到少林地面上，我还以为这家伙会飞，或者早已经习惯了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啊，妈的，还真是他。”
“不止啊。”皮文轩吐了个烟圈道：“我们很早就想秘密潜入李老爷子的病房安装监控录像，但是好几次都失败了，只能把窃听器塞到一束花里，借此听到了点什么。”
说到这里，皮文轩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出一段音频，点了下播放。
车厢里很快响起了一段低沉的声音，“是我，你想去少林？没问题，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答应我会给我一瓶寄生药水的，什么时候兑现？你知道的，我大寿将至，这一回儿中风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好……好……我知道了……”
声音很短，听音色判断似乎是李老爷子的声音。
颜亚楠皱眉听完了音频里的声音，当即陷入了沉默。
现在他一切都明白了，范茂才当日能带着两个跟木头一样的利器降临少林，只怕全是李老爷子的功劳，想不到李老爷子打得居然也是寄生药水。
而简单地分析一下，李老爷子很可能已经得到了寄生药水。
“楠哥。”坐在对面的皮文轩忽然收了电话，朝颜亚楠奸诈地笑了下，打断了颜亚楠的思路，继续汇报道：“你也知道寄生药水是什么东西？我估计李老爷子很可能已经得到了寄生药水。”
颜亚楠闻言摆了摆手道：“不是有可能，是百分之百得到了，否则李老爷子怎么可能面色红润有光泽。”
“不，不，不。”皮文轩咬着香烟摇了下脑袋道：“不对，我听说寄生药水催化的死尸根本不用吸食什么鲜血吧？”
“嗯？”颜亚楠当即吃了一惊，“你……你还发现了什么？”
皮文轩皱眉汇报道：“很奇怪，我们偷听到这段话之后，不到半个礼拜，军医院，燕京医院等几个医院的血库都出现了盗窃事件，丢失的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是储备的血液。”
“丢失了多少？”
“我调查了，每个医院血库都有少量的血液被偷，看上去数量并不多，但是几个医院的数量加起来，估计能注满浴池了，我怀疑是李老爷子派人动的手，但是我不明白，死尸即使吸食血液，似乎也用不上那么多吧？难道说李家养了很多死尸？”
颜亚楠神色逐渐凝重，摇头道：“不，据我所知，死尸是借助寄生药水催化诞生的一种怪物，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血族，他们对鲜血并不渴望，至少我至今没听过死尸会吸食鲜血的，倒是血族可以吸食鲜血补充能量。”
“啊？难道李老爷子得到的寄生药水是升级版？直接可以变成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