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是在盯着看！”
“可能人的眼睛总是对美的事物有自己的判断，所以才会看向你吧，我真的没看。”
“……”
这是情话吗？
叶柠脸红了。
何雅惠受不了了。
“叶柠啊，慕总，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说好的过来喝个咖啡商量下回国的问题，怎么现在变成了花样虐狗之一了。
慕夜黎见何雅惠走了，才看着叶柠道，“你还没跟我说，你打架的那套跟谁学的。”
“……”
不是都翻篇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我那个，不是小时候经常挨打，我就特意……”
“行了吧，我问过了你小时候可是很胆小的，经常挨打是真的，可是从来没还手过，包括你在后面上学的时候，也是如此。”
慕夜黎的调查结果里说，她从乡下来到城里，虽然是叶家的私生女，但是身份却不被外人知晓，大家都很喜欢叶紫，对她却是百般戏弄。
想到这些事情发生在过叶柠的身上，慕夜黎心里便一阵的不舒服，只是更奇怪的是，那时候，叶柠为什么不反抗。
若是她那时候就有如今这身手，断不会如调查里面写的，被学校的小混混拉去天台打，拉去厕所打，被孤立，被辱骂。
叶柠百口莫辩，在那说，“那……小时候不懂吗，反正是经历过那些，我才知道的，不行吗，啊，好了，我准备收拾东西回国了。”
叶柠急匆匆起身，心里知道自己的解释乱七八糟，可是……
反正他也不会调查出别的什么来的，她确实是叶柠没错，血液是叶柠的，身体是叶柠的。
一般的人，断是想不到，会有穿越这回事吧。